第十四章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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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山和姬文博忐忑不安的跟隨崔總和馮紅梅進了辦公室。
崔總沒有說什麽，安靜了一會兒，他終於張口了：“我這個人從年輕時候開始創業，到現在和我共事過的下屬少說也有上百人，時間長了，見得人多了，我總結出來了一套淘汰員工的準則。一個團隊，首先要淘汰的是影響團隊團結的人。其次是工作態度不行的人。再次是工作沒有方法的人。最後才是工作業績不出色的人。好了，臨別之時送給你們二位這個原則。”
崔總的話讓其他三個人瞬間都擡起了頭，表情都非常驚愕，崔總沒有其他話，他著急要去校園代理聚餐會，就一邊往外走一邊交代馮紅梅：“給他們倆辦辭退手續吧，正常走流程，你簽字就有效。”
馮紅梅張著口沒說話，她可能也沒回過神來。甄山和姬文博還有話說但是不知道從何說起，崔總看了他們一眼就推開門走了。
屋裏瞬間安靜了，好半天沒人說話。甄山第一個反應過來：“好吧，好聚好散，馮助理，你安排吧，我們倆聽從。”
姬文博點點頭表示自己也接受安排。馮紅梅這才回過神來：“按照公司流程，你們現在就可以收拾東西，稍後我讓人資過去找你們簽字和接收物品。你們的工資計算到今天下班，公司會再補償你們一個月工資。不過財務那邊可能要到明天上午才能給你們結算，還得辛苦你們再來一趟。至於宿舍，那邊是公司長租的，在安排新員工入住之前你們還可以暫住幾天，不過最多一周左右吧。你們還有什麽問題？”
甄山和姬文博都嘆口氣表示沒有問題了。
走出崔總辦公室，姬文博問甄山：“崔總是不是以為校園代理那些意見都是我們鼓動的？所以用我們殺雞儆猴？”
甄山搖搖頭：“不僅如此，我想這事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們一而再再而三和崔總的設想背道而馳，他可能早就不滿意了。再加上之前你那次截留訂單，還有背後罵他，他能忍我們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姬文博有些不好意思：“唉，是我連累了你。”
甄山拍拍姬文博的肩膀：“沒有的！道不同不相為謀，我這也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戴毛毛曲淇田恬都去參加聚餐了，甄山和姬文博和人資交接簽字之後就百無聊賴的在公司裏等著下班，五點鐘一到兩人破天荒頭一次正點離開了遠方購物，本來他們也可以等著田恬他們一起走，或者最後一次再在公司上一回網。但是現在這多少都有些瓜田李下了。正常下班，他們也第一次體驗到晚高峰時期的360路，恩，和早高峰一樣擁擠和堵。
這邊校園代理的聚餐結束，代理們都回了住所，明天由專門的旅行社安排他們進行一次北京一日游。遠方購物所有員工都返回了公司，此時除了幾個必要的人，其他人還不知道少了兩個同事。田恬他們也是以為崔總把甄山他們派出去幹別的去了。
曲淇一回來立刻跑去財務室報銷，昨天校園代理住宿的錢都是她個人墊付的，今天財務一直沒得空給她報銷，現在會議開完了財務通知她過去領錢，這種事當然要趕緊去啊。
曲淇拿回來一沓現金數了幾遍都發現少了，她不解的問財務：“這錢不對啊，差一點兒啊。”
財務人員拖過來一個計算器給她算：“你看，70一間，乘以。。。”
曲淇立刻按住了財務的手：“等會兒！70一間？！應該是80啊！”
財務一臉無辜：“奧，是馮助理和崔總簽的70，我看你原始單據了，你寫的80，但你看馮助理和崔總特意簽的70。我還問馮助理呢，她說你自己知道。”
曲淇哭笑不得，她先收了錢然後楞楞的回到前臺，田恬和戴毛毛正等她一起回家，看她這副樣子嚇了一跳。
曲淇說了事情原委，田恬和戴毛毛也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麽啊？什麽意思？”
曲淇冷笑道：“什麽意思？哼，知道我媽的姐們給的最低折扣是70了唄，媽的，他們估計是以為老娘中間吃回扣了吧。錢不多，可這事真他媽窩火！”
公司其他人陸續都走了，就剩下戴毛毛和兩個女生。戴毛毛看看周圍沒人，他把兩個女生拉到了公司外邊走廊上，然後小聲對曲淇田恬說道：“我把最近幾件事都回憶了一下，發現了一個規律。”
田恬曲淇覺得他話中有話：“什麽規律？”
戴毛毛冷笑了一下：“你看啊，那天姬文博和客戶聯系，私自截留訂單這件事，發生地點在哪兒？前臺！那天姬文博罵崔總老年癡呆，我罵他鐵公雞，這事發生地點在哪兒？前臺！昨天曲淇聯系招待所，中間說到對方最低可以給70，但是曲淇主動讓定80，這件事發生在哪兒？”
曲淇田恬異口同聲答道：“前臺！”
戴毛毛使勁點點頭：“哪兒能那麽巧，所有的事情崔總和馮紅梅都知道，神了！而且我認為我們中間也不可能有叛徒。只能是前臺那邊出的事，那裏應該有個貓膩。”
曲淇轉了轉眼珠：“可怎麽找呢？我們一找不就又被發現了嗎？”
戴毛毛回到自己辦公位上拿出來一個數碼相機：“這是今天安排我給校園代理合影用的，我還沒還回去，正好可以利用。你們，負責把公司前臺的電閘關了，我去拍照。”
曲淇田恬若無其事走到公司電表旁邊，然後伸手按下前臺的開關，遠方購物前臺附近瞬時陷入黑暗，早已埋伏好的戴毛毛迅速在前臺附近用閃光燈模式拍了幾張周圍環境。
一切恢覆之後，三個人又聚集在走廊上，通過研究照片，戴毛毛發現前臺背後的屏風上面角落裏有一個閃光的地方，那裏應該就是偽裝的監控攝像頭！
田恬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我見過有些公司裝監控，但人家都是光明正大的裝，我還頭回兒看見偷偷摸摸裝監控的公司呢，奇葩。”
曲淇一邊回味這件事一邊冷笑：“媽的，也就是說我在前臺一動一靜人家全看在眼裏了。”
戴毛毛忍住笑：“恩，不光你吃零食聊短信，甚至你用電腦修照片發博客估計都看到了。”
曲淇越想越氣：“啊啊啊啊啊啊！我他媽要打人了！”
田恬想起來其他事：“哎，這監控也需要服務器和存儲啊，那這東西在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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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總沒有說什麽，安靜了一會兒，他終於張口了：“我這個人從年輕時候開始創業，到現在和我共事過的下屬少說也有上百人，時間長了，見得人多了，我總結出來了一套淘汰員工的準則。一個團隊，首先要淘汰的是影響團隊團結的人。其次是工作態度不行的人。再次是工作沒有方法的人。最後才是工作業績不出色的人。好了，臨別之時送給你們二位這個原則。”
崔總的話讓其他三個人瞬間都擡起了頭，表情都非常驚愕，崔總沒有其他話，他著急要去校園代理聚餐會，就一邊往外走一邊交代馮紅梅：“給他們倆辦辭退手續吧，正常走流程，你簽字就有效。”
馮紅梅張著口沒說話，她可能也沒回過神來。甄山和姬文博還有話說但是不知道從何說起，崔總看了他們一眼就推開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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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文博點點頭表示自己也接受安排。馮紅梅這才回過神來：“按照公司流程，你們現在就可以收拾東西，稍後我讓人資過去找你們簽字和接收物品。你們的工資計算到今天下班，公司會再補償你們一個月工資。不過財務那邊可能要到明天上午才能給你們結算，還得辛苦你們再來一趟。至於宿舍，那邊是公司長租的，在安排新員工入住之前你們還可以暫住幾天，不過最多一周左右吧。你們還有什麽問題？”
甄山和姬文博都嘆口氣表示沒有問題了。
走出崔總辦公室，姬文博問甄山：“崔總是不是以為校園代理那些意見都是我們鼓動的？所以用我們殺雞儆猴？”
甄山搖搖頭：“不僅如此，我想這事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們一而再再而三和崔總的設想背道而馳，他可能早就不滿意了。再加上之前你那次截留訂單，還有背後罵他，他能忍我們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姬文博有些不好意思：“唉，是我連累了你。”
甄山拍拍姬文博的肩膀：“沒有的！道不同不相為謀，我這也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戴毛毛曲淇田恬都去參加聚餐了，甄山和姬文博和人資交接簽字之後就百無聊賴的在公司裏等著下班，五點鐘一到兩人破天荒頭一次正點離開了遠方購物，本來他們也可以等著田恬他們一起走，或者最後一次再在公司上一回網。但是現在這多少都有些瓜田李下了。正常下班，他們也第一次體驗到晚高峰時期的360路，恩，和早高峰一樣擁擠和堵。
這邊校園代理的聚餐結束，代理們都回了住所，明天由專門的旅行社安排他們進行一次北京一日游。遠方購物所有員工都返回了公司，此時除了幾個必要的人，其他人還不知道少了兩個同事。田恬他們也是以為崔總把甄山他們派出去幹別的去了。
曲淇一回來立刻跑去財務室報銷，昨天校園代理住宿的錢都是她個人墊付的，今天財務一直沒得空給她報銷，現在會議開完了財務通知她過去領錢，這種事當然要趕緊去啊。
曲淇拿回來一沓現金數了幾遍都發現少了，她不解的問財務：“這錢不對啊，差一點兒啊。”
財務人員拖過來一個計算器給她算：“你看，70一間，乘以。。。”
曲淇立刻按住了財務的手：“等會兒！70一間？！應該是80啊！”
財務一臉無辜：“奧，是馮助理和崔總簽的70，我看你原始單據了，你寫的80，但你看馮助理和崔總特意簽的70。我還問馮助理呢，她說你自己知道。”
曲淇哭笑不得，她先收了錢然後楞楞的回到前臺，田恬和戴毛毛正等她一起回家，看她這副樣子嚇了一跳。
曲淇說了事情原委，田恬和戴毛毛也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麽啊？什麽意思？”
曲淇冷笑道：“什麽意思？哼，知道我媽的姐們給的最低折扣是70了唄，媽的，他們估計是以為老娘中間吃回扣了吧。錢不多，可這事真他媽窩火！”
公司其他人陸續都走了，就剩下戴毛毛和兩個女生。戴毛毛看看周圍沒人，他把兩個女生拉到了公司外邊走廊上，然後小聲對曲淇田恬說道：“我把最近幾件事都回憶了一下，發現了一個規律。”
田恬曲淇覺得他話中有話：“什麽規律？”
戴毛毛冷笑了一下：“你看啊，那天姬文博和客戶聯系，私自截留訂單這件事，發生地點在哪兒？前臺！那天姬文博罵崔總老年癡呆，我罵他鐵公雞，這事發生地點在哪兒？前臺！昨天曲淇聯系招待所，中間說到對方最低可以給70，但是曲淇主動讓定80，這件事發生在哪兒？”
曲淇田恬異口同聲答道：“前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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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淇田恬若無其事走到公司電表旁邊，然後伸手按下前臺的開關，遠方購物前臺附近瞬時陷入黑暗，早已埋伏好的戴毛毛迅速在前臺附近用閃光燈模式拍了幾張周圍環境。
一切恢覆之後，三個人又聚集在走廊上，通過研究照片，戴毛毛發現前臺背後的屏風上面角落裏有一個閃光的地方，那裏應該就是偽裝的監控攝像頭！
田恬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我見過有些公司裝監控，但人家都是光明正大的裝，我還頭回兒看見偷偷摸摸裝監控的公司呢，奇葩。”
曲淇一邊回味這件事一邊冷笑：“媽的，也就是說我在前臺一動一靜人家全看在眼裏了。”
戴毛毛忍住笑：“恩，不光你吃零食聊短信，甚至你用電腦修照片發博客估計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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